六、娼女留客(口/掐伤痕/羞辱)(第3/10 页)
不肯告诉我吗?那至少……你试着不要恨自己,好不好?”
又是沉默,他说不出,也做不到。萧以澈耐心等了又等,而他只是回握住她的手指,道:“我明白了……你大病未愈,不要劳神,先休息罢。”
大病未愈的分明不止是她一个。萧以澈无奈,看着他眼底的血丝,又叹了口气:“明白了就试一试呀,就当是为了我好。”又等良久,才终于听见一声嗯。
她确实精神不济,原本还想细细盘问自己昏迷期间他是怎样过来的,接下来又打算如何度日,但撑不住睡了过去。她睡得不太安稳,额上热度又反复一回,朦胧间感觉到哥哥始终坐在身边。
薄暮时,萧以澄叫她起来喝了半碗粥,她问:“你呢?”他一笑:“要我陪你喝这个?什么都没加,还不如药膳有点滋味。知道你讨厌那个味道,我一会儿去外间,而且,也还有新找出来的几册药方想看。”
他的话有些多,萧以澈多看了他几眼,但什么都没说,只嗯声,放下碗,又躺回去。
她的不快显而易见,萧以澄停了停,又说:“我还想了个法子。下次我再发疯,你先去密室里躲一躲罢,第三道机关门的右孔,用簪子插进去堵死,从另一边打不开。密室里我重新收拾过了,能住,你自己躲进去也好,若有办法,将我关进去也好。”
萧以澈抬眼看他,没说话,他却不心虚,又笑了一下,边将一支金簪压在她枕边,边好声好气地同她商量一般:“看在我是教你用簪子堵锁眼,而不是拿起刀来捅我的份上,就不要生气了罢?”
拿刀捅他……这样的话,萧以澄不是说不出来,确乎有进步。萧以澈有点想笑,唇角微勾,又绷成直线,翻了个身,扭过头去。身后的脚步声渐远,她才转回来,看着簪子,心里五味杂陈:进步是进步,可他明知自己生气,却还是不愿意说清楚,他到底为何那样自责。
能是因为什么呢,萧以澈想来想去,还是想不明白,甚至去追溯他发疯时说过的话——其实她本来不曾因为那些恶意而太过受伤,毕竟知道非他本意,但现在再想想,又不免怀疑其中是否也有一部分的真心。
譬如,怨恨她的勾引,是因为真的认定她将他引入歧途或深渊吗,又或者,要她成为一条被铁链锁住的狗,是因为觉得她既然撩拨了,就该足够听话乖巧地予取予求,彻底成为他的掌中之物吗?
如果、只是如果,这是哥哥内心深处的阴暗欲望,她能平心以待吗?
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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