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旖旎暧昧的家（伪兄弟lay）(第2/3 页)

了摇头：“这不是名字。”

“名字应该是装满最美好祝福的，是亲人对于你成长最好的祈愿。”

然而小家伙听不懂这一长串，只是似懂非懂地瞧着老者，眨巴眨巴双眼，末了，他咿咿呀呀地组织起语句：“咋总，似，咋总！夸夸！脏脏贱贱！夸夸！咋总稀饭！”

老者突然沉默了。

脏和贱，是他从这孩子口中听到最多的两个字。虽然小家伙说的话语支离破碎，但老者能感受到他并不排斥这两个字。可是这孩子真的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吗？

“不要总是说，脏和贱。”他顿了顿，抬手摸了摸小家伙那柔软的脸庞，“你不脏，也不贱。”

“你是纯真美好的孩子。”

但是小家伙却不买账，他“噌”地一下坐起身子，也不在乎此刻布满伤痕的躯体裸露在外。那一双异瞳写满倔强，似乎还带着些怒火——

“咋总就似脏脏贱贱！大家都则么夸我的！森桑则些都似脏脏贱贱，好！咋总，乖乖！”

这句话说的格外流畅，但老者并没有因为小家伙口齿清楚而高兴，他此刻皱紧眉头，深深地瞧着这个小家伙，像是要看透他的一切。
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？！”

声音很冷，像是在生气。

“你真的知道自己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和说的一切是什么吗？！”

小家伙也不甘示弱：“爱爱和夸夸！”

那双异瞳确实很漂亮，血红色与橙黄色，那黑色的诅咒把血红色的左眼衬得更加妖冶。

但也是这双异瞳让老者一直都明白着一件事——

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，甚至可能是个巨大灾难。

只是他不忍心让这孩子在荒郊野外独自一人无依无靠，他也不忍心让这孩子被践踏蹂躏，更何况这孩子还有一只橙黄色的眼睛——和安娜几乎一模一样的橙黄色眼睛。

但是老者不得不承认，这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杂种。

“你……长到现在，没有人告诉过你吗？脏和贱是什么意思？你那所谓的‘爱’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小家伙骄傲地昂起头，“脏脏贱贱，似夸咋总乖乖，咋总好，咋总脏脏贱贱，大家稀饭！爱爱似被操操！大家都稀饭操操咋总！咋总好！”

老者越听，拳头握得越紧，但忽然又像是泄了气，松开拳头，“你的妈妈呢？没有教过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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